御风而起

all库向|论化学老师的正宫究竟是谁

#我竟然忘了昨天要更新

#这次采用正常文体,零库x

#不清楚零殿的气所以感觉ooc了

#有意见欢迎敲我激情讨论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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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从库拉办公室里轰出来的古德摩·零翻了翻那一叠数学试卷,走进他负责监考的班级,把试卷发下去之后就看着手机陷入了回忆。

他和库拉啊……哈,那或许是一段很深的孽缘吧。

古德摩·零的家庭其实和库拉的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他也同样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不同的是他的双亲健在,但他是两个家庭里多余的那个,除了生活费和一个容身之处,什么都没有。

这或许也是他早早的就翘课、逃学的原因。反正没人管他,最多只是训一顿而已,至于学校的考试他也不放在心上,每次都能混个及格分,比起上课不如出去逍遥。

他的人生一直浑浑噩噩到了大二的时候,那时的古德摩·零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黑社会,没有做什么触犯法律的事情,但身边也没有半个好人。

那是夏天的夜,他正百无聊赖地打着体感游戏,忽的手下几个兄弟鼻青脸肿地就进来了,和他报告说地盘上有人反抗他们。

那是他和库拉第一次见面,对方还穿着围裙挽着马尾,几乎让他以为是个女人,长得挺好看的武力值却爆表,不仅把身后一个小孩儿护得严严实实,手里拿着锅铲还单枪匹马揍翻了近十个人。

活像个单亲妈妈在保护自己的孩子。这是古德摩·零对库拉的第一印象,虽然因为这第一印象他之后和库拉打了好几架。

“滚出我家,在110来之前,或者我亲手送你们进局子蹲两天?”对方好看的眉毛扭在一起,透着满满的嫌恶,顺手揪了件不知道谁的外套嚓拭锅铲上的尘土。

古德摩·零以不能吸引到警察的注意力为由带着人走了,至于被揍翻的那几个也是抬上车,他只是一句话也没说,看了眼库拉就驱车离开。

第二次他和库拉的碰面是计划外的,那天家里的生活用品差不多没了便去附近的超市采购,睡眼朦胧地站在货架前看了又看也没挑中一个,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要买快买,站在这里打算当看板?”

这回库拉穿着超市店员的员工服,双手抱臂,眉毛扭得和那天一模一样,他也是第一次见店员敢对顾客发脾气。

然后他就像和库拉杠上了一样:“是,当看板,或者你把我赶出去?”看着对方气红的脸他只感觉心情大好,随手挑了点东西就付钱离开了。

第三次,那回是他手下的人去找了库拉家那个小孩儿的麻烦,三下五除二就被库拉揍趴了,被对方一阵嘲讽之后是脱了影响战斗的风衣,活动下筋骨,直接上手。

也幸亏附近都是些废弃的楼房,他们在那儿缠斗了快一个多小时,拳头都快麻了,但很是畅快。但古德摩·零好像忘了跟着他来的那群小弟,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准备动手了。却见一个人影窜出来,哦豁,见血了,而且还是砍在肩膀上的那种。

不过,他们两个都没受伤,倒是库拉愣了下,硬生生挨了他一拳,看着就感觉挺疼的,好像还冒了点儿血。

动刀的是库拉护着的那个小孩儿,被砍中的是他手下的一个人,那人老子貌似是挺大一个官。

这回是捅篓子了。

双方都迅速收手,但因为砍得太深,直接进了重症监护室,所幸,救回来了。

那这件事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吗?怎么可能。

因为没有监控,一切都是由当事人和其他在场人员提供口供,不过被砍的还在昏着,可能过两天才能醒,至于其他人?不包括那小孩儿,全进了局子。

他就看着库拉慢慢走过来,然后,跪下了。

嗯,跪下了,膝盖磕地上的声音让他听着都疼。

“……把这件事都推到我头上吧,别把骰子卷进来。”库拉的声音很平静,身侧的手却捏紧了,在不断发抖。“哦?凭什么,是那个小孩动的手,他的年龄也没到十四,推到他头上不是解决起来更简单吗?”古德摩·零没有应下来,而是笑了笑,转问库拉:“让我听你的,有什么好处?”

“……我会托人帮忙,之后我名下所有财产都会转移到你名下,别让骰子卷进这件事,他还太小。”说着,库拉是咬了咬唇,把头低下去准备磕地上。“停,我不缺你这那钱,但这次至少会被判故意伤人罪,那小鬼一个人你也放心?”古德摩·零叫停了,用手托着库拉的额头把他的脑袋掰起来,他觉得对方现在这表情难看坏了:“我只要你出狱之后欠我一个人情。”

于是协议就这么达成了,库拉被渲染成一个满手鲜血的恶人,骰子被送出国远离这场纷争,他暂时替库拉管理他的所有财产直到骰子回国,不过他在法庭上顺口说了句是他们先挑的事,替库拉减了一年刑。

最后库拉是被判了一堆玩意,要在牢里呆八年,不过让探监,还算有点儿人情味,不过,库拉的下半生估计是毁了。

接下来的几年里古德摩·零年年准时去探监,顺手帮库拉读一下他家小鬼给他寄来的信,有些肉麻的部分就全部略过。不过由于库拉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倒是提早了他点儿时间出狱,古德摩·零准时报道顺便给库拉带了件粉嫩嫩的小裙子让他在车里换,不然回头回了市区他怕是要被路人丢臭鸡蛋。

然后他看着库拉穿着小裙子的样子不厚道地笑了,顺便被库拉打了一拳,说是还他的。

等送库拉回了家,古德摩·零稍微留下了蹲了会儿,差点被库拉一酒瓶爆头,质问他为什么动自己母亲留下的东西。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没给什么答案,然后库拉穿着小裙子和他打了一架,事实证明就算几年没动手了,还穿着小裙子,也不能阻止库拉打架。

打累了,古德摩·零拎出一袋酒和两个杯子,两个人看着对方脸上的淤青和嚓伤都不约而同笑了下,然后他收到了库拉的白眼。

那回是他第一次和别人喝酒喝到自己快不行,迷迷糊糊都时候就听到库拉“哐”得倒桌子上了,白白净净的脸上写满了委屈,抬头看了眼古德摩·零,又是抄起酒瓶子砸过去,但明显准头不行。

红酒瓶砸在墙上,红艳艳的酒水还弄脏了一面墙,玻璃渣掉了一地,幸亏是喝完了的酒瓶,不然还得打扫。

等他把头扭回来,库拉像是被酒瓶摔碎的声音吓醒了,起身去打开房间的窗透透气,然后坐回来给他讲自己母亲的故事。

等讲完,古德摩·零又是等了会,低头一看,哦豁,库拉已经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瞅了两眼库拉昏睡的脸,古德摩·零很不厚道地把他现在穿着小裙子的样子拍了下来,然后抱着库拉去了卧室,给他丢床上,想想对方床头柜里那堆信,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给全拿了,打算回头烧着玩。

临走前古德摩·零路过库拉母亲的牌位,难得虔诚地祭拜了一下,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那晚库拉虽然喝醉之后看着委屈了会儿,但一滴眼泪也没掉甚至还有精神偷袭他。但在听故事的时候,他好像看见当年那个小不点失去母亲的样子,让人心疼,而且哭得很难看。

之后一切回归平静,库拉到处找工作,找兼职,但由于他的犯罪前科,他只能找到一些底薪又累人的兼职,古德摩·零不止一次调侃他要不要加入自己这边,多少能混口饭吃,然后被库拉踢出家门表示以后别再来他家蹭饭。

当然,这种生活只持续到库拉总算在摩尔高中找到了个老师的工作,那天之后古德摩·零中午再也没有可口的饭菜等着他去蹭了。

等到骰子留学回来,是连双休日的饭都蹭不到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也去应聘了,看着库拉对于他这个天降领导和那天“感觉今天跟日了狗了似的”的扣扣签名,他毫不犹豫地在下面回复了一句“不应该是被狗日了吗”,然后成功进入库拉的黑名单。

“时间到,收卷。”

下课铃把他拉回了现实,不顾苦逼孩子们愁眉苦脸的表情,他把试卷全收走,交给批卷老师之后就悠哉悠哉去了库拉的办公室,还没进门呢就远远的看见菩提被库拉毫不留情地推了出来。

“喂?御风,帖子里解释我翘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给自己的“情报商”打了个电话,古德摩·零打开门,躲过飞来的钢笔和圆规成功突围:“你和乐乐侠拼酒那天要我给你准备好棺材吗。”“……不!需!要!只会说风凉话,不帮我批卷就自觉圆润地出去。”库拉快被这些试卷上的奇葩回答气自闭了,看看,这些真的是他教出来的学生?

“别这么说,这也是为了让你好有个安息的地方。”古德摩·零耸耸肩,从库拉手底下拿过一叠试卷照着标准答案开始批改:“这些字真丑。”“哼,这件事上我就勉强和你达成共识吧。”“你戴眼镜的样子也挺丑的。”

“……滚。”由于各种字体的摧残和长时间用眼过度,为了防止眼睛瞎掉,库拉现在批改试卷的时候已经给自己准备了一副无框眼镜,不过现在他只想把镜片摔了然后拿碎片扎死他丫的。

对此,古德摩·零只是继续帮他批改卷子,过了会抽出两张白卷,瞅了眼名字,哦豁,布多多布少少,一张弥漫着口水都芬芳,一张掉满零食碎屑。

等他把那两张试卷丢给库拉,库拉的镜片真碎了,别误会,他自己捏碎的,脸气得和番茄有的一拼。

“pang”

库拉捏着两张试卷甩上门出去了,门外蹲着的菩提差点给吓坏,过了会看见库拉拎着俩小胖墩进来,拿起教鞭开始进行思想教育。

试卷?分配给菩提和古德摩·零批了。

等库拉思想教育做完,古德摩·零撸起袖子,拎了拎俩小胖墩,他再次感叹库拉的力气真的非常神奇。

俩小胖墩还没出门,乐乐侠又杀了过来,一踹门,一句蘑菇头,给菩提揪着耳朵拎走了。

“过两天我带上东西去你家?”批着试卷呢,古德摩·零冷不丁来了一句:“快到了。”“……带一个小弟给你轰出去。”库拉的手顿了顿,把试卷一丢,不批了,歇会儿。

过两天是库拉母亲的忌日,库拉在牢里的那段时间也是古德摩·零给操办着的,库拉出狱之后就不让他处理了,亲自做饭,然后出狱之后第一次去菜市场,除了买来的菜还收获了一些有虫眼的青菜叶和半个脑袋的蛋液,匆匆洗了个澡就下厨,晚上偷听的古德摩·零听到库拉跪在他母亲牌位前面偷偷抹眼泪。

第二年,库拉被几个小混混全方位保护着去了菜市场,给摊主吓得,差点白拿了。当天晚上古德摩·零蹭完晚饭被库拉轰出了门并警告他以后别做这种引起别人注意的事情,不过这天晚上他没偷听到库拉的抽泣声。

第三年,库拉看着帮忙布置的几个小混混帮忙搭了把手,那个小混混立正,转向,鞠躬:“大嫂好!”

气得库拉差点亲手制造场血案。

最后的结果是一大堆人围在桌子边上蹭晚饭,一只古德摩·零蹲在库拉家门口等外卖。

之后古德摩·零算是被管了,被迫找了个职位挂在那儿,天天也不做什么,就是不让翘班,加班还不加钱,辣鸡公司。

他再见到库拉是两年之后的一个儿童节,骰子暂时回国个几天,听到敲门声,开门,一见人,反手把门甩上了。

他摸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摸出库拉家门的钥匙,咔嚓一声,门开了。

里面的人没发现,古德摩·零瞅瞅,哟,在过生日,库拉的。

他把门关上,大晚上去礼品点挑了半个钟头选了几双袜子和一根棒棒糖,把袜子拆了套好,棒棒糖塞最里面,拎着他的俄罗斯套袜,等到库拉家灯都灭了,门口放着个包装精美到礼物盒还有张卡片,写着菩提俩字。

古德摩·零想了想,把菩提的卡片一起塞进俄罗斯套袜,从库拉家的窗户缝丢了进去,拿出随身携带的签字笔在地上那份礼品的背面写了自己的名字,拿钥匙开门光明正大走了进去放在桌子上,关门走人。

第二天库拉睡醒发现自己床头挂着个塞的满满当当的袜子,拿起来一看,呵,这袜子肯定出生在俄罗斯,最里面还有根棒棒糖和老朋友的卡片。

库拉毫不犹豫地认定是乐乐侠这小崽子动了菩提打算给他的礼物。

至于楼下客厅里的礼物……被先下楼的骰子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连个重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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